我舒缓舔肛。凑近她屁眼儿,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,淡淡的。

啥味?你舔过,你该知道。没舔过,我说也白搭。反正就那味儿。

让我震憾的是,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。

更让我震惊的是,我不觉得屈辱、不觉那味难闻。

后来跟她出去逛街,到鲜鱼口儿,饿了,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