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,“刘小刀”没有注意,实际上,从看到女人的屁眼儿开始,“刘小刀”就感到脑袋里“嗡嗡”直响,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得劲儿,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,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。

大人们都睡觉了,“小刀”却无法入睡,眼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的女人,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,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,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,伸手摸摸。

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,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,谁能睡得着呢?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,转眼之间便被千人骑,万人跨,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,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是个啥滋味儿。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,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大小子,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,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。

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,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,又何必让他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?她当然不知道,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身体,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,否则,见了女人迈不开步,犯人一哭,马上解绳子放人,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。

不过,不准动,不等于不准看,“小刀”很清楚里面的学问,只不过心里总有些打鼓罢了,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,他躬起身,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,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,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,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。当地女人并没有里小脚的风俗,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,白晰滑润,脚底板更是红红的,润润的,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,虽然“小刀”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,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来,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。

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,觉得他挺可怜,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,明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,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?所以她便故意装睡,轻轻地打起鼾来。